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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新作品: [cos穿]社恐的最终定义 [cos穿]社恐的最终定义
《[cos穿]社恐的最终定义》精彩片段
我是家入硝子,不过不是真的家入硝子只是COSER而已,但是因为我忘了我以前的名字所以我只能自我介绍家入硝子。可以说比较老套,毕竟现在cos穿的题材实在是有点多,走在路上进个厕所甚至去买个奶茶,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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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家入硝子,不过不是真的家入硝子只是COSER而已,但是因为我忘了我以前的名字所以我只能自我介绍家入硝子。
可以说比较老套,毕竟现在cos穿的题材实在是有点多,走在路上进个厕所甚至去买个奶茶,穿越契机多种多样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们穿不到。所以我在和我的怨种队友们在自动贩卖机买可乐时意外发现了时光机所以穿越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对吧?
“对吧?”“你在对什么?”怨种队友A夏油杰抓了一把自个儿已经松松垮垮的丸子头,蹲在角落试图安抚已经恨不得化为一只看不见的草履虫的怨种队友B。
怨种队友B五条悟,虽然出的是五条悟但因为严重的社交恐惧症所以和原著五条大概是两个极端,说我们家的夏油杰比他更像五条悟都有可能。虽然这些年在我和夏油的努力下终于好转了那么一点,但我永远记得当初我们仨第一次搭伙出cos时这人看见我差点拔腿就跑的场景,我一时茫然自己是不是因为今天出门没洗头把孩子吓成了这样。
不过没跑成,他被夏油杰拉住了。整个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和我来了一次社恐间的面基交友,快要一米九的个子硬生生营造出一股委屈小媳妇的感觉。社恐间的交友大概都是这样,网络上聊的有多嗨线下见到本人后气氛就有多沉默。
不过这里的“社恐”单指社交恐惧,对夏油杰这种社交恐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怨种队友A夏油杰,作为当初把我们三个拉到一起的中心人物,我和五条悟缺失的那一部分社交能力可能全跑到他身上去了。怎么说也是能在服务员小姐姐面前歌唱“你爱我我爱你”的狼人,一般我们三个出去团建都是由他和陌生人交涉,而我和五条柔弱的躲在他身后吃果果。
至于为什么我既能帮五条悟改善社恐又能和五条悟一起社恐,我想我大概属于社交恐惧和社交恐怖一半一半吧。
左右横跳我可是超级擅长的!
我看着蹲在角落的两个男子高中生,意识到自己是唯一站着的的那一个,一种不良少女欺负柔弱DK的既视感油然而生。于是我沉默片刻,默默凑过去和他俩蹲在了一起,虽然这样看上去更像是不良学生仔抢了劫之后在这分赃。
“我讲个鬼故事。”我满脸沉重,“我们这次的舞还没录,但是定金已经交给摄影了。”
夏油杰和五条悟双双倒吸一口凉气。
“亏,太亏了。”夏油杰也一脸痛心,“勤勤恳恳练了这么久的舞,结果什么都没有还倒贴了钱。”一名毛爹发出嚎叫:那可是他疯狂接单连夜DDL攒出来的血汗钱啊!
五条悟什么都没有说,但他的表情从震惊转变成了不甘,在一番猫咪颤抖后逐渐躺平,安详升天。
“我再讲一个鬼故事。”我挂起了营业式微笑,看的五条刻唤醒了刻进DNA的恐惧,“我们没有通用货币。”你觉得穿越之后还能使用手机支付吗?我觉得不能。
气氛一时间更加沉默,三个人不约而同捂住心口做出了痛心疾首的表情。
夏油杰:“我熬夜捏的那么多造型毛……”
五条悟:“我和金主妈咪拉扯那么多次的画稿……”
我:“我忍着心梗接了对家点梗的万字文稿……”
关于我们三个辛辛苦苦攒的那些血汗钱全变成泡沫这件事。
我抹了一把脸:“所以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
夏油杰:“让悟去卖画赚钱!”
我:“我们仨去卖艺赚钱吧!”
五条悟:“去考察一下今晚睡哪个桥洞吧。”
“……???”
“你的少爷体质呢五条悟!”
“我有过那种东西吗我又不是原装版!”
“你好歹给我有一点原著的追求啊!”
“你在对一个社恐要求什么啊!”
“咳……”一番鸡飞狗跳,五条悟终于选择妥协……了一半。“要不我去卖画赚钱吧,坐在小马扎上摸摸速写或者给小孩子画点Q版大头什么的我还是可以的。”前提是客人们自觉说好自己的要求或者由夏油杰帮他和客人交涉。
“那么最后给你讲一个鬼故事。”我挤开夏油杰挪到五条悟身边,凑到他耳边用大家都能听到的声音耳语:“我们是出来录舞的,你没有带上你的画板,而且我们也没有给你买纸和笔的初始资金。”手机的虚拟货币是没用的,身上少得可怜的现金也没有一张是能用的。所谓穿越,就是让你变成一个一分钱都没有的黑户。哦,也可能和别人抢户口。
五条悟、五条悟退化成了线稿。
“所以还是跳舞卖艺去吧,好歹练了这么久呢。赚点钱也是收获不是?”我愉快地拍拍手,看向一个暴起把夏油杰当柱子一样扒住的五条悟。
“不要!我不要!一想到会有那么多陌生人看着我会死掉的真的会死掉的!”五条悟一时嚎叫的像个被绑上台的待宰猪仔,“逼一个社恐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舞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真的不会痛吗!”
“醒醒,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舞了。之前漫展不是还上去比赛过吗你到底还在害怕什么!”我试图把已经化身狗皮膏药的五条悟从夏油杰身上撕下来,“你可是从我手底下认证出师的人,对自己的水平稍微有点自信!”
“这不是自不自信的问题,这是一个对世界产生恐惧的孩子最真实的哀嚎!”
就在我还想继续和五条悟极限拉扯之时,一直充当一根安静的柱子的夏油杰抬手打断了我:“硝子你光这么说是没有用的。”说话间他反手就是一个背刺箍在五条悟胸前,“快,我抬胳膊你抬腿,我们把悟先抬出这个角落。”
“好主意!”
“你们没有心!救命啊!光天化日强迫良家妇男啦!”
“你们两个,在那里做什么!”从天而降的一句话,我们三个正在笑闹的话(五条:不,我是真实求救的。)顿时卡在了嗓子里,齐齐扭过头去看这突然出现的第四人究竟是谁——
嘶……某种程度上,这人是不是有点眼熟啊?
诸伏景光本来只是普普通通的在回住所的路上而已,却在路过某个小巷时听见了一阵喧闹声,虽然十分混乱,但初步听上去应该是校园欺凌事件。作为一名(卧底中的)公安,那当然不能忍,他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几步跨进小巷里出声喝止了里面的人。
诸伏景光扫了一眼巷内的场景:一共三个人,霸凌者为一男一女,被霸凌者是一个白头发的男生。因为他的出声,原本抓着白发男生的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手,终于获得自由的男生在站稳的一瞬间就窜到了那个欺凌他的黑发男生身后……嗯?被霸凌者躲到了霸凌者的身后?诸伏景光突然有一瞬间的茫然。
……
我们三个无言的望着这位稍微有些眼熟的热心市民先生,想必是因为五条刚才的杀猪嚎叫太大声才引起了路人的注意,便有了现在这么一位正义之士来解救他了。
虽然五条可能并不想被他拯救。我瞟了一眼已经死死扒在夏油杰肩膀上的五条,很明显这人的社交恐惧又犯了,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而且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该去哪,他现在肯定拔腿就跑。
“你们两个是在欺负同学吗?”这位热心市民先生几步走到夏油面前似乎打算说教,但五条直接拽着夏油后退几步躲得更远,所以市民先生把矛头转向了我,“你们是哪个学校的,知道你们这个行为构成校园欺凌吗?……”市民先生的语气其实还算和善,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压迫感,就像我妈突然喊了我的全名时的那种压迫感。
“咳、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狠狠瞪了夏油一眼,两个一米八以上的大男人留我一个弱女子在这蒙受冤屈,这个仇我记下了,没有两杯奶茶赔罪好不了。“我们三个是朋友,前面的都是闹着玩的。”嘶我在说什么…这不是妥妥的越描越黑吗?
果然热心市民先生是不会相信我的鬼话的,他用一种十分隐晦的“你当我是傻子吗”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又指了指五条的方向:“刚刚在外面我可都是听见这位同学的求救了。而且你们两个的打扮并不太符合一位安分守己的学生。而这位同学……”嘶…等等,这三个人的画风似乎还挺一致的?
因为这次出门打算录的舞是偏酷帅的街舞风格,所以我们仨都是给自己配的比较偏向于朋克的私服,除去一身黑的机车风还有五条的一体式墨镜和夏油的黑色面罩,为了和他们凑个搭配我也给自己戴了副露指袖套和chocker。总之,乍一眼望过去我们仨还挺像什么不良小团体而不是校园欺凌的。
见热心市民先生卡了壳,夏油也找到了插话的契机:“这位、先生,我们真的是朋友。”夏油从手机里翻出了我们仨以前出的夏五硝正片当做日常照片用来糊弄市民先生,我见状也恍然大悟掏出我们仨以前漫展比赛的录屏:“您看这个,其实我们都是一个社团的,因为五条同学的怯场实在很严重所以我们打算带着他进行一些街头表演锻炼一下。”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糊弄过去但看热心市民先生的表情勉强是信了的模样,我和夏油把视线齐齐转到了五条身上示意他说点什么。可怜的社交恐惧五条悟不知所措的在我俩之间左右来回看看,最后把脸埋进夏油杰颈窝里小幅度点头算是认可,全程没有一个眼神给到市民先生身上,多少有点被胁迫的模样。
诸伏景光:看来真的是很严重的怯场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建议还是先不要直接就进行街头表演更好。”诸伏景光居然真的开始给出建议,“虽然看得出你们有舞台经验,但是街头表演和舞台多少还是有区别的。而且你们这位同学反应很大的样子,如果强行上场结果多半会不尽人意。”
见终于有人帮他说话,五条在一旁煞有介事地把脑袋点出小鸡啄米的势头。一副“你说得对啊强行上场的话我一定会重现出五条竹节虫的风采”的架势。
“……”我头疼地扶住脑袋,且不提组了这么多年的舞团这只五条一点长进都没有这件事,不通过卖艺挣点外快的话我们三个今天怎么度过这穿越后的第一夜。难道真的要去睡桥洞吗?
再三保证我们已经打消了逼五条上台的想法后,热心市民先生接了个电话后终于匆匆离去。说实话他要是再不走五条就要按捺不住洪荒之力拽着夏油逃跑了,我已经看见五条把脚尖移向了巷口甚至快要做出起跑姿势了。
市民先生离开后我们再次将视线放在五条身上,他顿时像看见了黄瓜条的猫一样后跳一大步:“我不会去的!刚刚那个人说得对,我肯定会出岔子的!硝子,你也不想再看见我的竹节虫舞姿对吧!”作为团里的舞蹈顾问我只能说确实不想。
夏油叹了口气,熟练地撸起了猫:“放心,不会让你去的。刚刚那个人说得对,我们不跳了。”
五条双眼一亮:“所以我们……”还是去睡桥洞吧!
“所以我们去黑吃黑吧!我觉得我现在应该还挺能打的。”夏油杰灿烂的笑出了一口大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