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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白月光在装攻》精彩片段
二月初,綦城。淅淅沥沥的雨在漆黑夜里肆意洒落,凛风裹着残叶在空中打旋,夹杂着冷气与水滴似有若无滴溅在锈迹斑斑的路灯旁边。除了冷,只剩下一片空寂。距离不远处,易清南躲在老旧的电话亭后,雨衣帽里露出的眼睛
总有白月光在装攻全文免费阅读_总有白月光在装攻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二月初,綦城。淅淅沥沥的雨在漆黑夜里肆意洒落,凛风裹着残叶在空中打旋,夹杂着冷气与水滴似有若无滴溅在锈迹斑斑的路灯旁边。除了冷,只剩下一片空寂。距离不远处,易清南躲在老旧的电话亭后,雨衣帽里露出的眼睛,警惕地盯着路灯下那一男一女。雨越下越大,隔绝了所有声音,连缀般地模糊着视线,她握紧双拳,试图窥听到微弱的说话声。可是没用,甚至看不清他们神色。自从她和时愿冷战以来,已经是第三次,她无意间碰见时愿和那个男人单独在一起会面。这个男的易清南不认识,从来没有在学校或是在家附近见过。天色太晚,她静静地蹲在后面,不敢贸然向前。从前两次的偶遇中,她觉察到时愿似乎不愿意让人知道男人的存在,见面的地点大多数是人烟稀少的黑夜。灯火昏暗,一颤一颤,时不时发出“渍渍渍”的电流声。时愿满脸不耐烦,甚至不愿意多看一眼眼前这个男人,她沙哑着声音道:“要说多少次,不要再来找我!不需要你的施舍!”男人的双眼隐藏在满是水珠的眼镜后面,让人猜不透心思,只是冷冷道:“你年纪还小,别逃避现实了,就算你不需要,难道她就不需要吗?”“她”指着是谁,两人都明白。时愿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一样,双眼通红地盯着男人,试图从他脸上找到类似愧疚的情绪。可男人依旧面无表情,冷淡到让人害怕。时愿自嘲似的笑了几声,垂着头,转身就走。男人试图拉住她,时愿果断甩开,失控一般往马路对面跑去,泪水和雨水融在一起,模糊了视线。“时愿!”“阿愿!!”两道声音交错着,刺透雨幕,一远一近传到耳边。时愿来不及回头,明晃晃的远光灯离她越来越近,大货车溅起积水,飞驰而来,男人面色终于有了动容,瞬间如冰层一样裂开,他快速跑过去推开时愿。透亮灯光逼近下,终于看清了他那张与时愿有着三分相似的脸。.“阿愿!”易清南猛睁开眼,从床上弹起来,满头大汗喘着气。阳光从窗外照在床头,她抬手擦汗,重重呼口气,呆坐良久才起身去浴室。真是个荒唐的梦。她猛地捧把凉水浇在脸上,直到温度降了下来,才清醒过来,眼神涣散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梦境像是带她回到了那天晚上,不过那晚没有车祸,最后时愿和那个男人不欢而散,隔天时愿完好无损出现在易清南跟前。可现在呢?她苦笑着。时愿悄无声息离开多久了,整整七年。七年没出现了,她不知她在世界的哪个角落,也不知她是死是活。易清南深呼出一口气,回到床边坐着,手机点到与苏满的聊天界面,有几条未读消息。苏满:【中午可别再鸽人了,这都第几个了,一定得去!不然我一定冲到你家里来灭了你!】苏满:【保证肤白貌美大长腿,可甜可咸。】苏满:【易清南小姐姐你放心,对方可是收割小姐姐的拖拉机,包你满意又开心,坏笑jpg.】苏满:【总而言之,你一定要去,你知道我可是个单手举铁的弱女子,自己悠着点。】易清南往上翻看消息,眼皮突然跳了跳,英气的眉毛蹙起,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看时间差不多了,她揉着额头,收拾好出门去见苏满给她推荐的相亲对象了。没互相发照片,没问过名字,寥寥数语,直接约定了见面地点。自从苏满意外知道她喜欢女生后,热情得很,给她介绍了很多人,花臂大寸头,丰满水蛇腰,清廋娇咳的,款款都有。她全都给拒绝了,面都不见。没兴趣。不想谈。苏满说这回这个是个白富美海归,朋友的朋友不能不给面子,软磨硬泡易清南好久,她才不情不愿答应了。放年假了,闲着也是闲着,她倒要去看看这个是大花臂,还是水蛇腰。难得的好天气,光影处处撒落,服务员给她指了下预订的位置后,她又去厕所补了个妆,才慢悠悠过去。虽然不谈感情,该有的礼貌还是得有。易清南一直到离对方两米左右的地方才停住脚步。对方没回头,侧着脸看着窗外,手指交叉着放在桌上,应该没注意到她。微微卷曲的茶色头发漫撒在笔直的背脊上,简单的白色衬衫配黑色长裤,右边耳垂上带着只纯色耳钉。冷清、禁欲两词跃然出现在脑海,单是一个背影给人的影响就很好,可她莫名心慌的厉害。走近点,又有熟悉感涌上心来。窗外探进来阳光的给周围染上一成淡淡的黄晕,连带着眼前的背影变得模糊起来。易清南有些恍神,眼前有画面如电影般一帧一帧滑过,还来不及看清便消失离开。浓密的羽睫快速扑闪,她蓦的又想起昨晚出现在梦中的时愿,接着又止不住失落,闷闷的有些苦涩。察觉自己愣神太久,易清南快速深吸了口气再一点点的呼出来,抬头时眼里的混乱已经消退,几分清明取而代之。用力揉了下太阳穴,没再管先前那种怪异的感觉,暂时放置一边,嘴角挂上礼貌性的微笑向那人前方的座位走去。此刻时愿也难捱,后背像炉火星子烘烤般,变得燥热起来,细微稠密的热汗慢慢溢出,有些后悔把外套脱掉。背绷得笔直,努力与衬衣之间隔出些距离,以免汗水侵出来。不过还好,易清南很快就走上前来。在她刚刚到时,一直留意着门口的时愿便看见她了,有些慌乱,心跳失了章法,强装镇定往向窗外,感受着她的气息一步步接近。周围一切声音像是自觉隐匿起来,只听见自己不断加快的心跳和耳边响起的脚步声交织。一下一下的倒数着。五,四,三,二,一......时愿侧头,易清南停住脚步转身。四目相接。易清南微张的嘴角僵住,一句即将脱口而出的“你好”顿时卡在了喉咙,不上不下,呼吸停滞了几秒。她淹了下口水,稍稍舒缓了喉咙的干涩,笑意慢慢退去,如凝固的冰块,身体的温度一点点散去。心头发颤,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那样站在过道上愣愣看着时愿。只是扶着靠椅的手紧了又紧,指节用力到发白。又是梦?拇指死死掐了下掌心,一阵刺痛告诉她一切的真实性。时愿在心底叹了口气,没给任何机会让怪异的气氛继续僵持下去,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先坐下吧。”久违的声线透过空气传到耳边,有着寻常人没有的透彻与清灵,舒服悦耳。多少年了,七年了吧。易清南嘴角发酸,僵硬地拉动椅子,听着对方的指挥。坐了才后知后觉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一时间不知作何感想,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两巴掌。还真听话,易清南涩笑,无比唾弃自己。时愿看着眼前低头坐着,有些局促的人,眉眼柔少了冷清,柔和下去,刚才的紧张和慌乱也被压了下去,暖意浮上眼眸。她咳了声,唤醒了对面还在扇耳光的人。易清南闻声回了神,两人视线再次对上,无法控制,心底那漆黑多年的死水在不断翻滚,涌动着。她抿住唇一个劲地咬,试图抑制不安的情绪,也不管疼不疼,渗出微微的血丝。像逃避一样撇开了眼,眼神飘忽,不住地往窗外瞟,往过道瞅,不管用,心还是扑通扑通地跳着。重逢来得毫无防备,尤其时看着时愿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易清南说不出的难受。突然不是很明白她的等待算什么,惊讶和慢慢升起的局促、欣喜、困惑揉杂在一起,控制不住,有点涩涩地敷在心口。易清南想笑,更想哭,更想问一句:你还有脸回来?诡异而默契的沉默,两人都不肯开口说话。时愿打了无数次草稿,演绎了千百次的开场白蜷缩到心底某个角落,突然不想说那些。见人来了,服务员小姐姐打破了僵持,带着满脸笑热情地看着时愿,询问现在是否点餐。时愿撇了眼腕表,问易清南:“饿了没?”易清南放过了下唇,呐呐张嘴回答:“不饿。”时愿神情晦暗,直直瞧了一会儿对方,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面带微笑,冷清温润地对服务员说:“要杯蜂蜜水。”服务员再一次确认:“只要一杯吗?”“对,一杯。”很快蜂蜜水放在了桌上,时愿主动端起来递给易清南,“喝点。”易清南无情地拒绝:“不渴。”手都不伸一下,她板着个脸,就让时愿手悬着。时愿稍稍挑了下眉,放下杯子,就这姿势身子往前倾,指尖顷刻落在易清南唇边,到贴不贴地隔了两毫米,才说,“我知道。”易清南不耐烦地推开她的手,敏捷地往后退,时愿也不退让。七年后的第一次接触,久别重逢,久违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