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守寡的第七年(女尊)》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作文网转载收集竹马守寡的第七年(女尊)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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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新作品: 女将 继女难为(女尊) 妖妃她恃美扬威 偷夫(女尊) 竹马守寡的第七年(女尊)
《竹马守寡的第七年(女尊)》精彩片段
混沌的火光忽明忽暗,嘶喊声由远及近,是什么在耳边炸开,然后听见无比清晰又可怖的笑声。一人在笑,多人随着他笑,得逞的、狂喜的,梦魇一般缠着她。她看见鲜血从一片白皙中流下,然后惊呼了一声,惊醒过来,大汗淋
竹马守寡的第七年(女尊)全文免费阅读_竹马守寡的第七年(女尊)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混沌的火光忽明忽暗,嘶喊声由远及近,是什么在耳边炸开,然后听见无比清晰又可怖的笑声。一人在笑,多人随着他笑,得逞的、狂喜的,梦魇一般缠着她。她看见鲜血从一片白皙中流下,然后惊呼了一声,惊醒过来,大汗淋漓。“陛下?”掌事女官文莺掌灯行入,关切地看着象牙床上惊魂未定的女子,问,“您又发梦了?”魏堇歆点头,她凤目阴沉,脸色发白,眉宇间沉着一股戾气。若是旁人见到如此模样的魏堇歆,多半会吓得匍匐在地,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来。然而文莺是伺候在魏堇歆身边的旧仆,她心知陛下多年被噩梦缠身,加上头风之症日渐加重,使得陛下脾气暴躁不已。“臣去膳房为陛下取一盏热汤。”文莺小心提议,见魏堇歆并未说什么,便放心去了。魏堇歆面色沉郁,正想再阖目养神片刻,眼睛还没闭实,就听见一声异动。“谁!?”魏堇歆警觉出声,睁眼却什么也没看到,仿佛刚刚听到的只是她的幻觉。沉默了一瞬,魏堇歆觉得可能是自己多虑,她搭在床沿的手指上移,正想去摸藏在枕下的匕首,可她却碰到一个寒凉之物。那是一本再普通不过的奏折,朱色封皮上还带着严冬的寒气。想起方才那声响动,魏堇歆皱眉翻开第一页,只见扉页上一行字,行笔陌生,所写的乃是:切记执行,否则万劫不复。威胁她?魏堇歆冷笑一声,暗道此人竟能入她殿中,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她眼皮子底下放上这样一本奏折,说明轻功了得,不知是何人豢养的暗卫。“陛下?”文莺手拿食盒推门而入,魏堇歆便顺手将那本奏折放在身侧。“方才可有异动?”魏堇歆掀眸看了文莺一眼,不过她看文莺如此气定神闲地走入,多半是没有看到那人。文莺将热汤送入魏堇歆手中,才问:“并无异动,陛下这里可是出了什么事?”想了想,未免打草惊蛇,魏堇歆摇头令文莺退下,她饮下热汤,趁着夜深人静,翻开那本莫名出现的奏折。再打开之前,魏堇歆猜想过或许是何地的冤情,或许是何方密事,可她一打开,一个意想不到的名字映入眼帘——宋云修!魏堇歆与这姓宋的一家颇有渊源,以至于在她第一眼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便浑身一紧,连抓着奏折的手都用上几分力,仿佛此人就在眼前,恨不得将之杀之而后快。再怎么想,宋云修也不在她面前,纵有恩怨也是陈年旧事,魏堇歆吐出一口浊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目光飞快扫过有关事迹,只见下一页便写:魏堇歆因暴戾行事,残忍无度,于墨清十三年被推翻统治、悬尸城门,太傅宋云修殉身。太傅?宋云修?殉身?短短七个字,连在一起竟让人发笑。且不说在魏朝能入仕者只能是女子,何况宋云修此人,当年为名为利舍弃了与她多年青梅竹马的情意转与她人定亲,如此之人怎可能因她殉身?然这只是第一页上的内容,兴许背后还有什么别的隐情。魏堇歆只当偶得一话本,耐心接着往下看。下面的时间又退回从前,到了魏堇歆尚为七皇女时,写了几桩她四处奔走参与夺嫡所做下的事。这本不是什么稀奇,可魏堇歆看得连连皱眉。这里面提到的很多事,都是十分私密的,并无多少人知晓,知悉之人如今非富即贵,绝不会写出这么个东西来送到她面前,遑论还有意威胁。而且这上面行笔潦草、用词混乱,瞧着不像是饱学之人写出,倒是什么人胡言乱语了一通,想到什么写什么,将魏堇歆当年那点事写得七七八八。魏堇歆不动声色,只继续往下看此人究竟有何意图,只见书上又话锋一转,略去了数段事迹,直写现今发生的事了。第一件便是说魏堇歆自称帝以来,头风频繁发作,屡治无效,又因噩梦缠身,鲜少安睡。若说头风此事,尚有宫中太医知晓,可噩梦一事,除她之外知道的就只有文莺,何况魏堇歆从未跟文莺提起过她梦中的内容,可这书上寥寥几笔,却是写了个大概。魏堇歆心尖渗出一股凉意,觉得自己好似从内到外都被人扒开看了一遍,心思秘密巨细无遗地暴露与人。魏堇歆心中甚躁,又连续翻了几页,直至看到一行:正月二十三日殿试,宋云修入宫。这一行字与之前太傅二字联系一处,不难想出宋云修是入宫来做什么,魏堇歆一边觉得不可思议,一边却是明白了写下此书之人的用意。此人先写前事,再写今事,是为了博取她的信任,往后提预言未来之事,大约是为了让她相信,提前预防。魏堇歆看着这本书陷入沉思,她开始怀疑起来,刚刚是否真有什么人闯入殿中放下此书?如若如此,门窗为何纹丝不动?便是再绝世的轻功,真能如此出神入化吗?难道是神祗之物?因她掌管人间凤脉,便降书指引?魏堇歆细想一阵,觉得并非没有这种可能,当初夺嫡之争中,她已将同姓宗祠中人杀得一个不留,正统的凤脉传人可就只剩她一个了。然而不论是何种猜想,都大为荒唐,魏堇歆素来不是信命之人,深想一番或许是什么人乱编一通,以此乱她心神也未可知。转眼已是上朝时间,魏堇歆听闻殿外传来清脆的明铃,紧跟着文莺的声音便再度响起:“陛下,已备好梳洗之物,请陛下移步清鸾殿。”“知道了。”魏堇歆虽为陛下,却从不习惯由人伺候她周身,洗漱更衣一应规程都是由她自己一人做完,再前往朝露殿上朝。不日便是殿试,今日吏部应将入宫士子的名单交予她过目。魏堇歆拿着名单一一看过,然后在倒数第二行的宋明二字上顿住。通篇下来只有一个宋姓考生,她忍不住浮想这会不会是宋云修?宋家难道真有这么大的胆子,明目张胆犯欺君之罪吗?思罢,她深邃目光落于队列之中礼部尚书宋飞雪身上狠狠一扫,宋飞雪似有所察,身形微微一颤。“尔等都下去,留宋飞雪一人问话!”魏堇歆简单命令一声,无人敢多问,立即转身齐齐整整离开了大殿。至于宋家么,她们都是知晓的,陛下与宋家素有旧怨,宋飞雪也不是头回被留着问话了。说是问话,但不少朝臣心中猜想,多半是训责。这大魏,开罪了谁,也不能开罪这位睚眦必报的女皇陛下啊。朝露殿内,宋飞雪跪在清冷地面,身形不卑不亢。魏堇歆扫了眼那张看之便令她十分厌恶的脸,寒声质问:“宋飞雪,你家中应有一个女儿到了入仕的年龄,不知今年可会入宫?”宋飞雪喉间一哽,梗着脖子道:“小女今年并无入仕打算。”魏堇歆冷笑一声,接着道:“你最好实话实说,朕若查出今年入宫者有你宋家的血脉,你一家四口不被满门抄斩也要流放边疆!”宋飞雪浑身一颤,抬眼看向陛下眼中的阴郁。·宋飞雪出宫已是黄昏。宋府坐落在京城之南,不是什么繁华富庶之地,每次宋飞雪回家,都要走上一个多时辰。她归家已至午时,见小厮们都开始往饭桌上摆菜,两个豆丁大小的女儿眼巴巴盯着最中间放着的一道醉蟹,却不见儿子身影。宋长雪将脸一沉,“去问问公子,我这个当娘的都进了门,他连个面都不露,却是为何?”其中一个小厮忙跑着去公子房中叫人了。宋府中仅一个公子,年已二十岁,迟迟不曾出嫁,沉迷于饱览群书已经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公子!公子!”小厮边跑边叫,还没来得及拍门,被门口的福安喝住了,福安压低声音道:“你做什么!公子在里面读书!莫要搅扰!”小厮哭丧着脸答:“大人回府了,说要见公子呢。”“那我去叫吧!”福安便送走了小厮,转身推门而入。此乃南厢房,春冬之日阳光甚好,白日里便算是不烧炭,屋子里也暖融融的。屋里东北角有一张漆木书案,书案上伏一身着青衣的俊美男子,正揽卷研读,神情颇为专注。福安小心翼翼地进去,悄悄看了眼宋云修所读之物,小声道:“公子,大人回来啦,唤咱过去。”“嗯。”宋云修应声,坚持看完了最后一点,才起身出门。待到前厅中时,母亲与二位妹妹已就座了,正等着他。宋云修便加快了步伐,声音和悦道:“母亲回来了。”宋飞雪掀起眼皮,没好气地看他一眼,道:“等你知道,我都要入土了!”宋云修温温柔柔笑起来,“母亲这是说的什么话。”“怎么?你还要指责我不成?”宋飞雪抬高了声音。宋云修连忙认错:“孩儿不敢,只是今日读到《通鉴》,颇有感悟,便耽搁了一会儿,请母亲见谅。”宋飞雪不再言语,只示意让他入座。桌上的醉蟹还冒着热气,正好是一家四口一人一只。宋云修看着那盘蟹,道:“这个时候,母亲哪儿寻得的蟹?”“是你吴叔送来的,她们家养,送来八只,其余四只还在厨房。”吴叔是宋云修父亲的陪嫁,父亲去世后,宋家便出了一笔钱,给吴叔找了户好人家栖身,几年前这家人南下去做了水产生意,听说日子过得不错。“哦。”宋云修应着声,见母亲已然夹了一只醉蟹给他。宋云修有些别扭,安静观察着这只蟹该从何处下手,宋飞雪见状,冷笑一声道:“云棠,你给他拆!”宋云棠嘿嘿一笑,便拿过宋云修盘子里的蟹,仔仔细细拆分开来,挑出蟹肉裹了蟹黄,才放进宋云修盘子里。“哥,来!吃!”宋云修被弄得更加不好意思,只温吞地道:“多谢妹妹。”云棠是大的,小的叫云寄,看着宋云修直笑。宋飞雪无奈道:“唉,就你这副样子,你让我怎么放心叫你去参加殿试。”一说到这个,宋云修顿时收起了呆呆的样子,认真道:“母亲!今年的殿试我非去不可的!”“知道了!”宋飞雪冷哼一声,饭桌上其乐融融一片。然而宋飞雪却味同嚼蜡,始终忘不了在朝露殿中陛下阴沉带笑的神情,说的那句:“朕等着宋大人好好将儿子献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