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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新作品: 奶团来袭大佬娇妻甜又野 这碗软饭真香(女尊)
《这碗软饭真香(女尊)》精彩片段
七月的山泉村虽然还没到最热的时候,但烈日悬顶也让人难受。钱花是山泉村村长,今儿日头太太,老父亲上了年岁昨儿个在菜地里忙活中了暑气,钱花不放心索性在家里陪陪老人。坐在院子里刚点起旱烟,宋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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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山泉村虽然还没到最热的时候,但烈日悬顶也让人难受。
钱花是山泉村村长,今儿日头太太,老父亲上了年岁昨儿个在菜地里忙活中了暑气,钱花不放心索性在家里陪陪老人。
坐在院子里刚点起旱烟,宋家小儿子宋思宇,顶着满头的大汗,着急忙慌的窜到跟前来一叠声儿的说着话:“钱婶子,快去我家看看吧,我大姐又在打人了,还带了好几个镇上春风楼的人,说要把宋昭哥哥卖进窑子里去”。
见着宋思宇往跟前走,钱花下意识的就想躲,那家的糟心事一大堆,大女儿宋迎月就是个混不吝的,时常将家里的夫郎打的浑身是伤,旁人不管还好要是谁插手管了,保准下回打的更严重。
她骂了好几回也没什么效果,毕竟是宋家家务事,可见着眼前这半大孩子害怕担忧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的将旱烟袋狠狠的砸在桌子上,怒声说道:“简直胡闹!”
说罢就起身,跟着宋思宇快步往宋家院子赶去。
宋家院子里,孙管事带着两个穿着灰袍身形蛮硕的女人,随意的站在中央,眼神有一搭没一搭的盯着正不断发出骂骂咧咧,以及强忍闷哼的破房子。
没让她们等多久,宋迎月就出现在了门口。
光说皮相宋迎月长得真是好看,皮肤白皙面若春花身量也高,只可惜面上的暴虐之色,生生破坏了美感只让人觉得可怖。
她左手像拖货物似的拖出了个被打的口鼻流血的男人,男人低垂着脑袋,也不知是气还是怕浑身不住的轻颤。
宋迎月完全不顾惜身后的人,拖着宋昭快步走到灰袍女人们面前,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对着孙管事谄媚的说:“孙管事,这就是我那未婚夫郎,之前他在镇上摆摊你们也是见过的,模样不错就是晒得黑了点,您现在给我五十两,人马上你就可以带走”。
说着说着又压低声音,邪笑着凑在孙管事耳边意味深长的说:“人我没碰过,干净着呢”。
她声音说的虽然小,但宋昭被她拖着本就离她很近,这话便一字不落的入了耳中,强忍痛苦的眼中霎时间死灰一片,宋昭扭过头再不愿多看宋迎月一眼。
孙管事鄙夷的扫了眼宋迎月,主动拉开了距离,她是打心眼里瞧不上打男人的女人,尤其是宋迎月这种家里生计全靠夫郎勉力支撑,结果他还软饭硬吃的。
孙管事走到宋昭跟前,强行抬起他的头,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心里不由得感叹还是吴鸨父眼光毒,眼前的男人一双狐狸眼生的真真好,这要是带进楼里好好调/教一番,再捂一捂上点妆收拾白净些,初夜卖个百十来两银子,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捏开宋昭的嘴,孙管事仔细检查了牙口,又看着人满脸的伤,心里多了几分可怜,但一码归一码生意还是得做的,孙管事转头看着宋迎月:“你看看你把人打成什么样了,我要是带回去了还得花钱治伤,这样吧,四十两人我带走”。
宋昭表情淡漠的站在原地,仿佛宋迎月要卖的人不是他,看着宋迎月为了几钱碎银子争的面红耳赤的样子,他心里麻木的想着,卖就卖了吧,宋迎月拿了钱他也算是还清了宋家这些年的恩情。
几人正争论间,宋思宇带着钱花紧赶慢赶到了门口,就见着不停抹眼泪,因着眼病近乎全盲的老父亲表情凝重,手里拿着根木棍,仔细的听着宋迎月的声音辨别方向。
摸索着朝她的方向走去,然后猝不及防的重重将手里的木棍敲在了宋迎月的头上,发出响亮的一声“嘣”,他自己也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
宋迎月被这突然地袭击砸的踉跄几下,鲜红的血顺着后脑勺流进了脖颈,她猛地转过身夺过木棍就要打人,电光火石之间宋昭猛地扑在老爹身上,在宋思宇的尖叫声中,宋昭预想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宋昭僵着身子回转身,就见宋迎月扔下木棍双手抱着头,表情看起来相当痛苦,但他的心里并无半分担忧,甚至还隐隐有几分快意。
孙管事见着眼前的情况,惊讶的眉毛上挑,没想到这个看着病病歪歪的男人还能有这么大的力气,为了避免横生枝节能把人顺利带回春风楼,孙管事掏出银子就准备付钱拿人。
“宋迎月,这是五十两银子,钱给你,人我就带走了”孙管事拿着银子塞进宋迎月的手里,就准备去拉人,没成想这手竟然被人抓住了。
宋迎月慢慢吞吞的站起来,跟头一次来宋家似的认认真真的打量了院子,然后对着孙管事问:“你谁,为什么要给我钱?还拉我的手!”
孙管事听着宋迎月的话几乎要被气的笑出声,猛地抽出手:“谁拉你了,快别在这里给我作妖,合着我们跑这么老远来你这里是跟你逗闷子?你宋迎月五十两银子把宋昭卖给春风楼了,我们现在就要带人走”。
晴天霹雳,春风楼,宋昭,宋迎月,要素过多,让她先缓缓。
宋迎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还伸手在胳膊上重重拧了一把,是真的疼,所以眼下的事情也都不是在做梦,而是她穿书了。
她穿到了本女尊科举文中,这本书她没看完的原因,就是因为其中有个跳梁小丑,人品低劣坏事做尽的人渣,跟她同名同姓连字都不带一个错的,她看书的时候就觉着膈应的很。
眼下她竟然穿到了这个让她看书时就嗤之以鼻的人渣身上,并且正在名场面卖夫郎的关键节点。
她能卖么?她不能,她敢卖么?她也不敢。
要知道原书中这个夫郎,在被卖进春风楼当天晚上就被凌/辱,愤而跳楼死了,原主也被她父亲张鱼儿以忤逆不孝,不忠不义的名头告上了衙门。
因着事情影响恶劣,宋迎月当庭就被仗责三十大板,打的皮开肉绽奄奄一息,参加秀才考试资格也被取消,名声比那过街老鼠还要臭。
回家张鱼儿就当着宋家族老们的面,就跟她写了断亲书,又找了村里人帮着抬进老房子,再也没多看她一眼,任她自生自灭。
受了重伤又无人照料,大夏天的很快伤口就开始腐烂化脓,没几天就死在了老房子的木板上。
人死之后张鱼儿叫人一把火连着老房子一块烧了,宋迎月落到最后连个衣冠冢都没有,更别说让她回祖坟了。
宋迎月想到这里当场被这凄惨的死法吓得一个激灵,赶忙将银子推了回去,噌的一下挡在抱着张鱼儿的宋昭面前,看着眼前的孙管事愤怒的说:“谁说我要卖了,谁说我要卖了,我收你钱了吗?赶紧走,赶紧带上你的人走,我现在不卖,以后也不会卖!”
宋迎月说的斩钉截铁,宋昭抬眼扫了她一眼,又飞快挪开,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主意,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没准又是什么想要高价的法子。
孙管事见着宋迎月出尔反尔的样子也拧起了眉,但顾忌着宋迎月惯来不要脸皮的样子,忍了忍还是不打算撕破脸,毕竟这人也是春风楼的常客,刚想再说几句。
就见着宋迎月眼睛一亮,抬手指着孙管事站在原地大声的喊了起来:“钱村长,这群人要抢我夫郎去春风楼,村长你可得帮帮我们”。
钱花皱着眉头带着宋思宇走到几人跟前,先是狠狠的瞪了眼宋迎月,这才调转枪头:“这位大人,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这事儿是宋迎月不对,但做生意也没有强买强卖的,烦您白跑一趟,请回吧”。
孙管事捏紧了拳头,心里被愚弄的感觉越发强烈,正想发作就见着宋家院子外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带着家伙的女人,有些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从地里刚回来的,手上的锄头还沾着泥呢,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她们。
孙管事咬咬牙恨声说:“好你个宋迎月,竟然耍到我头上了,你等着,我们走,三天后你的赌债就要到期了,我看你拿什么还”。
眼下在山泉村不是她们的主场,寡不敌众还是先走为妙,只是这件事儿她孙倩记住了,等宋迎月来了春风楼,有她好受的。
春风楼三人走了,被村长喊来助阵的人也散开,钱村长见着宋迎月满头是血的样子张了张嘴想说上几句,但回想以往她不听劝的样子还是忍下了话头:“别再打人了,好好过日子,你母亲还指着你好好读书出人头地呢”。
话说完钱花也摇摇头抬脚走了,宋家这就是个烂摊子,她管不了。
几个呼吸之间外人全走了,宋思宇心里害怕宋迎月找他算账,不敢往她跟前凑,小心翼翼的贴着墙根跑到宋昭面前抱住他的胳膊瑟瑟发抖,嘴里小声的念叨着:“大姐别打我”。
宋迎月半晌没什么反应,见着这一屋子伤的伤、小的小、老的老,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日子可怎么往下过,真是愁人。
宋思宇的害怕惊醒了出神的宋昭,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宋迎月竟然真的没有卖他,又想着刚刚管事说宋迎月欠的赌债,一颗心都跟着抖了抖,要知道上回她欠了钱可是连家里给爹爹的救命钱都偷走了。
压下满脑子繁复的思绪和对宋迎月即将发疯的担忧,宋昭抿了抿唇强忍着浑身的疼痛,用力的扶起了瘫坐在地上的张老爹,不小心拉扯到了自己的伤口,没忍住“嘶”了声,抬手时衣袖滑落,细白的手臂上遍布着青青紫紫的伤痕。
宋迎月内心狠狠唾弃原主,下意识的伸出手想去帮忙,没成想宋昭却被吓得不受控制的颤了下,年岁小些的宋思宇更是直接抱着头蹲了下来,嘴里念念有词一看就是怕的狠了。
宋迎月伸出的双手僵住,沉默片刻,忽的抬手重重的扇了自己一耳光,沉声说:“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