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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新作品: 冲喜哥儿成寡夫郎后 咸鱼哭包在边关开饭馆后 穿书后和丞相有个崽 穿到古代后的日子 反派渣爹保命指南 朕和摄政王没有关系 我在古代逃学开饭馆的日子 我在原始兽世当祭司
《我在古代逃学开饭馆的日子》精彩片段
美食主播陆允南去深山找食材的飞机失事,当飞机摔入密林时他还在想,能尝尝孟婆汤的味道也不错。剧烈的颠簸,失重感让人恶心想吐。随着一声巨响,陆允南带着一身的疼痛彻底陷入黑暗。等他再次睁眼时,入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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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主播陆允南去深山找食材的飞机失事,当飞机摔入密林时他还在想,能尝尝孟婆汤的味道也不错。
剧烈的颠簸,失重感让人恶心想吐。随着一声巨响,陆允南带着一身的疼痛彻底陷入黑暗。
等他再次睁眼时,入目的景象却并非想象的那样。
一个俊美的道士用带血的指尖点在他的额头,又有一个漂亮的和尚晃着一颗珊瑚珠子系在他的脖子上。
陆允南还没弄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就听见一道沉稳有力的男声千恩万谢的感激,“多谢两位大师救我儿一命,我陆盛一定在府上给二位立长生牌位。”
陆允南还想再继续听,一阵疲惫感席卷而来,他的眼皮子直打架,竟是一秒也撑不住,开始呼呼大睡。
三月后,陆允南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对着凑在他床边的小姑娘们矜持微笑。
登时,周围传来一阵轻松愉快的笑声,“瞧瞧这小公子,唇红齿白的,打小就这么爱笑,长大后该得多少女子欢心呀。”
“要我说,我们家小公子到那时,怕是谁也瞧不上。哪家女子能有他自己好看?”
“可别说,咱们小公子眉间的朱砂痣,瞧着像极了画上的神仙童子。”
陆允南听着婢女们夸他长得好看,也叫他十分的好奇自己到底长什么样。有一点可以确定,他的额间有一颗朱砂痣。
这三月时间已经够陆允南搞清楚状况,与其说他投胎转世,不如说是穿越了。
毕竟他没走正常程序,阴曹地府大门都没摸到,更别提喝上传说中能遗忘前世记忆的孟婆汤。他这种情况更像是小说里会写到的,直接带着记忆穿到古代。
还是胎穿。
三月里,他见过了自己在古代的爸妈和大哥和二哥。和他在现代的爸妈,大哥,二哥长得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古代的父母之间很恩爱,大哥没有被逼死,二哥也没有因为犯事坐牢。
这是陆允南前世做梦都不敢想的情景。
———
陆盛,陆允南古代的亲爹,寒门出身,进士末位。不知什么原因得了镇国公叶诚的亲眼,将家中最得宠的幺女下嫁。
表面说是下嫁,其实更像是陆盛入赘叶家。毕竟这婚后住的大院子,所用的奴仆,家中一应田产铺面,全都是叶家所出。
陆盛除了自己这个人以外,一个铜板都没花费,就连他的聘礼和大婚时的婚服都是叶家找了个由头先给他的。
叶家在大周位高权重,京中所有官员都以为陆盛今后的官途定是扶摇直上。
吏部也确实留了一个翰林院的位置给陆盛,这位置按理说可不是他一个进士末位就能得到的。
谁知陆盛竟不要,在家闲赋一年,大儿子陆喻出生后,就带着身子养的差不多的夫人四处游山玩水。
两年后,二人终于回来,还添了个小的,名唤陆絮。
将二儿子陆絮送回来后,陆盛又带着叶婉清继续游山玩水。
夫妇两再次回来后的第二月,叶婉清诞下三子陆知。只是在陆知出生时,险象环生,险些一尸两命,幸得路过的一个道士和和尚相救,才保住这一大一小的性命。
镇国公大骂陆盛是昏了头,带着身怀六甲的叶婉清长途跋涉。为了收其心性,他提着剑上陆府,压着陆盛去当了官。
结果陆盛硬是在一众官职中,选了个光禄寺丞的从六品小官,然后乐颠颠的回了府,每天定点回家一刻也不多留。
要说这陆盛也是个奇人,在光禄寺前五年没什么作为,第六年开始连着在光禄寺的良酝署和掌醢署接连出新品。
其中良酝署酿造的各类果酒,制作的牛乳,就连皇上都连声赞叹。掌醢署做的酱油,醋,蚝油还有各类肉酱咸菜,用其做菜口感极佳。
如今光禄寺因这两署,原先的“狗不吃”诨名,都被摘除。
由于掌醢署出的几样,都有利于改善民生,陆盛所做理应当赏,可他偏说这些都是他小儿子陆知想的。
他小儿子陆知才多大?六岁!你要找托词不想升官就直说,何必把所有人当傻子呢?
这话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还没发出去的升官圣旨,直接不发了。
陆盛又开开心心的在光禄寺“混吃等死”,一直到先皇去世,新皇登基,十五年没挪窝的陆大人,今天要挪窝了。
陆盛看着升官的圣旨,丧如考妣。
他,陆盛,原大周朝光禄寺丞,位居从六品。今大周朝光禄寺卿,位居从三品。
皇帝竟然还给他开了特例,以往光禄寺卿只是寄禄官不管事无实权,只拿银钱,到他这就是拿钱办事有实权。
陆盛揉着太阳穴,深深的叹口气。要不是陆知那小子从会走路说话开始就整日里捣鼓这些东西。若非实在是能改善百姓生活,叫他看了都无法视而不见,不然他也不会忍不住在光禄寺弄这些果酒,酱油什么的,这样也就不会升这么高的官。
儿子就是来讨债的……
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陆知也就是陆允南,他在大周朝野蛮生长了十五年,因他老爹一朝得升,他就要从外祖府上开的家学打包进纪律严明的国子监。
平时路过国子监大门,陆知都要车夫快点走,他天生对这大周朝的高等学府感到畏惧。
这下好了,他明天就得去国子监报道。
陆知望着一轮圆月,悠悠叹息,要是他爹没升官,他也不会要去国子监那种没意思的地方读书。
亲爹就是来坑儿子的……
...
新皇登基,颁发了一条新令,大概意思就是为了让勋贵子弟能够得到更好的教育,今年特批,凡是在京三品官及以上官员的子嗣只要年纪到了,不限名额,必须全都进国子监读书。
往年是只能荫一个。
由着这新令的缘故,国子监门前的马车都比以往多不少。
在这些来来往往的马车中,有一辆最为醒目。不是因其有多豪华或是简陋,而是这辆马车在这停的时间很长。
马车里坐着两个少年,其中一个少年郎,约莫十五六岁,生的唇红齿白,长相精致,他的脸像是每一处都经过细细琢磨。尤其是额间的那点朱砂痣,更是衬的少年美艳万分。
另一个长相也十分俊秀,眉毛浓黑,眼睛圆圆的看起来十分可爱。
陆知的手颤颤巍巍的伸向固定车门的金屈膝,小巧精致的鎏金链子随着陆知的动作,发出叮叮铛铛细响。
竹叶是陆知贴身的小厮,他自小就和陆知同吃同住的长大,深谙陆知脾性。见陆知迟迟不肯拨开细链,就知道这位主心里憋着逃学的注意。
他清清嗓子,稍微开了一点车窗,往外看了一眼,然后道:“小公子,我听闻国子监晨钟响起时,还有监生没入内的话,会被捉去绳愆厅领罚。”
随着“咯噔”一声后,雕花车门被陆知快速推开,他急着问道:“晨钟何时响起?”
竹叶拿起纯白绣云纹披风,要给陆知穿上,“辰时。”
冬日刚过,此时冬雪刚刚消融,早晚还是很冷。
外面的冷风灌进脖颈,陆知下意识的往披风领口上滚着的一圈白狐毛里缩了缩脖子,
竹叶跳下马车,帮着陆知整理一下披风,他不经意间抬头,只见陆知黑漆的眼眸中带着水雾,鼻尖也被冻得发红,模样格外惹人怜爱。
虽说看着这张脸足足看了十五年,但竹叶不得不承认,他依旧还是会被惊艳。
竹叶整理完披风后,钻进车内拿出陆知的书箱,说话时牙齿也有些打着颤,“小公子,国子监不比家学,不能带书童小厮进去,你一个人在里面,可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陆知伸出手拎过仿佛塞了十几块实心搬砖的书箱,点点头,“我只是懒,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外面冷,快回马车里去吧。”
将书箱放在脚边,陆知轻轻推着竹叶叫他进马车,“快回去给牛花花喂吃的,千万别饿着她,不然该不产奶了。”
牛花花乃是陆知院里养的一头黄牛,陆知从牛花花还是小牛犊时就养起,好不容易熬到能产子下奶,他是怎么也不会放过这些牛奶的。
陆府全府上下都知道,他们的小公子,打小开始,最放在心上的就是吃食。
七岁那年,寒冬腊月为吃一道叫酸菜鱼的菜,跑去结冰的湖面凿洞,还差点栽进水中。
六岁开始就就拿着黄豆和一些谷物放在缸里玩,也不知闷了多久,竟然弄出了酱油和醋。现在大周家家户户谁家的灶间没这两样?老爷还因此升了官。
十岁那年,为了吃上酥酪,跑去挤牛奶,被那母牛当胸一踹。幸亏那就还虚弱着,不然现在陆府还有没有三公子还两说。
十三岁那年,为了吃螃蟹,找了全京城的铁匠铺要打造什么蟹八件,这套器具最后还风靡京城,成了吃蟹标配。
竹叶知道这牛奶在陆知心中的分量,半刻也不敢耽误陆知的事,连忙钻进马车,催着车夫赶紧回府。
陆知低头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手掌,随后认命的弯腰拎起书箱。
国子监外门是悬山顶,屋宇式,四根大柱开三间。门制规格不低,这样的大门除了皇帝居住场所,只有衙署或者高品级的王府可以使用,可见国子监于大周的地位之高。
陆知正费劲巴拉的拎着书箱,慢吞吞的往国子监大门走去,身后响起一道清亮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喜悦,“呀!知知!”
陆知抬起的脚一顿,顺着声音往后看。
雕着仙鹤云纹的车厢内跳出一个少年,少年朝前跑了一小步,随后又回头从马车里拉出另一个少年。
两个少年模样一般无二,性格却是有着天差地别。
前头的少年头戴白玉雕花冠,身穿儒袍,系着粉色绦带,坠着颗嫩粉明珠。模样俊俏,身形纤瘦。他一脸喜色,拽着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却没什么表情的少年,朝着陆知狂奔而来。
陆知满心都是要迟到了,并未分心注意周遭,抱起书箱就要跑。
对方见状,连呼带喊,一刻不停,“知知!陆知知!”
这少年声音洪亮,喊出了气吞山河之态,陆知终于听见确实有人喊他,而且声音十分的熟悉。他连忙放下手里书箱,转头看去。
双生子样貌出众,气质各有不同。陆知认出来人,脸上带起笑意,惊喜道:“咦!许澜!许随!你们二人今日怎么在这?”
许澜追到了人,嘻嘻笑道:“知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今日国子监又不是旬假,肯定是要上学的呀。对了你刚刚见到我们你跑什么?这才几日不见,就不认得了?”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陆知反应过来,脸上笑意更甚,“你们也从家学转来国子监了?之前都没听你二人提起过,竟瞒我也瞒的这么紧!”
“这不就是你常说的,惊喜?”许澜笑的纯良,像个小天使一般,然后陆知就听见这个小天使从嘴里吐出一句,“知知,镇国公说我,随随还有你在一个堂,他老人家叫我们好好看着你,不让你整日惹是生非。”
陆知嘴角抽了抽,他就说怎么这兄弟两突然也从家学转来国子监,原来是他外祖的注意……陆知叹气道:“你们二人来确是惊喜,可替我外祖盯着我,那便是惊吓!”
许澜歪着脑袋,欣赏够了陆知憋闷的脸色,他才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抬手揽住陆知的手臂,拽着不放,说话也软绵绵的,“知知你别担心,我和随随不会告状的。
月姨娘还叫我和随随谢谢你,她说是因为你和我们玩,爹爹才将我们送来国子监读书的,不然我们是不能来这里的。”
一直不吭声的许随也点了点头,认真又郑重的对陆知拱手施礼,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谢意。
许澜许随是殿前司虞候许之州的老来子,两人的生母月姨娘不是大周人,是许虞候买来的西域舞姬所生。也因此,兄弟二人长相比较精致,还带着些异域风情。
而大周有规定,贱妾之子不能为官,除非记在贵妾或者正房夫人名下。
国子监却是倡导有教无类,即便是贱籍,若是能考入,一样会收。虽说不能为官,但是国子监教的东西有很多。甚至有许多实用技术,雕刻制器建造工艺,医术药材炮制,酿酒烹饪皆有。若是学成,天下之大,任君发展。
陆知心中明白许家两兄弟生母话中的意思,他自己亲爹虽说是寒门出身无权无势,自身又不上进,无人攀附。但他母亲叶婉清却是高门显贵,父亲是镇国公,母亲是郡主,大哥是镇守边关的骠骑大将军,四哥是殿前司指挥使,六哥没有习武选择从文,如今也是翰林学士。
京中的官宦之家,谁家不知,陆家的三个孩子,自小都是养在外祖府中。
更别说,许家兄弟的父亲,还是他四舅舅的属下。
陆知自蒙学开始就认识许澜和许随,二人的勤奋认真他能够感觉到,他真诚对二人说道:“你们两在蒙学时夫子就夸奖说聪慧,如今来这里读书,也是你们自己书读的好,考进来的,和我没有多大关系。”
这时许澜松开了陆知的手臂,红着个小脸,手指搅着衣袖,笑的腼腆,“知知,我和随随是例贡生……”
例贡生,花钱的。
陆知轻咳一声,揽住许澜和许随的脖子,嬉笑道:“羞什么?我们三个,你两拼钱我拼爹,说好学渣一辈子,少一天一分一秒都不行,明白了吗?”
相处多年,许家兄弟对于陆知总是突如其来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早已习惯,也能明白他的意思,二人笑着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