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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新作品: 我靠开鬼屋逆袭京城首富
《我靠开鬼屋逆袭京城首富》精彩片段
上官离被一脚踹出了侯府。“死神棍!再敢来此招摇撞骗,仔细打断你的腿!快滚!”上官离在地上蜷曲了一下,龇牙咧嘴地直起身子,又被关门时带起的气浪溅了一鼻子灰。兜子里绘写着劣质朱砂的黄符纸飘转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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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离被一脚踹出了侯府。
“死神棍!再敢来此招摇撞骗,仔细打断你的腿!快滚!”
上官离在地上蜷曲了一下,龇牙咧嘴地直起身子,又被关门时带起的气浪溅了一鼻子灰。
兜子里绘写着劣质朱砂的黄符纸飘转腾摇,稀稀落落散了一地。
“有钱有势了不起啊!”上官离捂着胳膊,慢吞吞地扒拉着皱皱巴巴的符篆,直接无视周遭打量嘲笑的目光。
“这不是上官仙师吗,怎么躺地上了哈哈哈哈?”
“什么金陵鬼见愁,不过是个不会捉鬼的臭神棍罢了!”
“我看是招鬼吧,听闻李家日前找她驱邪不成,小儿子反倒大病不起鬼上身了一样。”
“不错。她这些破符箓,邪门得很!”
上官离乜斜过去,白眼快要翻上了天。她三两下把符箓揣进褡裢里,拍拍屁股站起来:“兄台此言差矣,我这符箓画的是邪灵,绘的是恶鬼,以恶制恶。若非李家找了我,只怕他小儿如今早没了命。”
那人嗤之以鼻,不客气地将她倒在地上的招牌踩了一脚:“巧言令色,鬼才信。”
上官离懒得再与他争辩,把唇一抿,捡起写着“金陵鬼见愁”的破布招牌,将灰抖了抖,自言自语道:“可不就只有鬼才信吗。”
要说百年前混战割据时的阴阳师,那绝对是死了都能供在神庙里吃香沐斋的处尊居显,哪怕真是个神棍,骗术也错漏百出,稍微包装包装,设个坛画道符,也能吃香喝辣。
然而大殷统一开国百年来,海晏河清,民康物阜,这不打仗,也没灾疫,人死的就少,人死的少了,作乱的鬼也就少了,驱鬼的需求少了,这阴阳师的地位自然也是日渐卑下。除了那些有名声的大仙师,其他杂七杂八的小阴阳师到如今,已是果腹都难了。
上官离独创一套江湖神骗术,靠她那副三寸不烂之舌,在金陵城里倒是风靡了一段时间,奈何滥竽充数,捉鬼技艺不精,如今半年过去,口碑已是大不如前。
上官离蹲在巷子口,看着对面包子铺刚出炉热腾腾香喷喷的白面大肉包子,哈喇子快流成了一条小溪。一摸口袋,半文没有。
“咳,”上官离提溜着自己的破褡裢,在包子铺全面来回踱了几步:“老板,来个包子。”
那老板瞧了她一眼:“小本生意,可不兴赊账。”
“哪能呢,”上官离笑嘻嘻地从兜里掏出一沓符篆:“我用这跟你换,独创符箓,驱鬼辟邪,童叟无欺!”
老板把笼屉一翻:“滚滚滚,没钱还想吃包子!”
“江湖救急嘛,我这不是没生意做,要不老板你给我推荐推荐?”
“包子没有,怪事最近倒真不少。”那老板摸摸下巴,“听闻河西一代最近出了个饿死鬼,找了好几个阴阳师都没拿下,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去试试呗。”
上官离一听来了兴趣,眼珠子一转:“好说好说,老板你看我三天没吃饭了,人都瘦脱了,施舍我个包子吧,我保证三天之内,双倍还你!”
那老板一脸嫌弃,从蒸屉里捡了两个最小的:“饿死鬼,拿走快滚!”
上官离拿了包子在手上滚了两下,闻着香味,鼻子翕动,喜笑颜开。
饿死鬼上官离吃完了一个,怀里揣着一个,打算去河西探望一下另一位饿死鬼,也好骗点钱花花。
包子铺老板所言不假。这几日还真是出了个饿死鬼,听闻生前是河西一代的沿街乞丐,死之前被几个醉酒的纨绔暴打了一顿,不知是手断了还是脚折了,总之饿了三宿,死了。因为死状凄惨,人饿得只剩个骷髅架子,死后不负众望地成了只颇具怨气的恶鬼,已经吃了两个人了。
倘若生前有个人也能给他个包子吃吃,死后也不至于结成厉鬼,啖人骨肉。
终究是人心不古,才怨气撞铃。
上官离有些感概地叹了口气,她打听到死的一个是渔夫,另一个来头还不小,是礼部主客司的公子姜澈,据说如今一直在找阴阳师捉鬼的也是姜家人,还开了重金势要将那杀人厉鬼挫骨扬灰。
也是,死了儿子,能不记恨吗。
上官离看着眼前挂着白绸,明显丧中的姜家牌匾,理了理衣襟,腰板一挺,把招牌一支,抬手敲响了姜府的大门。
门童拉开门,眉头一皱:“你是何人?”
上官离清了清嗓子,一副人五人六的道师模样,很是唬人:“我乃河东来的阴阳师,擅用符箓术法,人称金陵鬼见愁,捉鬼本领了得。听闻姜府遭际,十分心痛,特来攘助。”
那门童瞟了眼她的招牌,思虑一瞬,侧过身:“你进来吧。”
姜府的建制倒很是气派,楠木的桌椅,纯郁的沉香,连高堂的牌匾都镶了金边。只是在丧中四处皆是灰白皑皑,如今看来,只觉清冷惨淡。
姜家的如夫人对新来的阴阳师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折腾了好些天,却是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
“夫人好。”上官离老实见礼。
如夫人拿帕子擦了擦泪,不过又是低头叹了口气:“金陵鬼见愁,只怕又是来骗骗我的。”
“怎么会呢,”虽被说中了,上官离却很是自若,脸不红心不跳地把招牌往地上一杵,一拍胸脯:“只要有本仙师坐镇,哪有厉鬼敢招摇?”
“你?”如夫人终于抬起眼:“你有办法?”
上官离自信一笑:“自然是有的,只是怕冒犯了夫人。”
如夫人道:“但说无妨。”
上官离道:“小人斗胆,还请夫人今晚大摆一宴席,不论猪羊牛肉,河豚蚌贝,还是珍鲜宝塔,通通摆上……”
“大胆!”如夫人听罢一拍桌子,气得发抖:“我儿灵柩未下,你却教我大摆宴席?!”
“夫人息怒!”上官离丝毫不慌,开始胡诌:“敢问害死令尊的是个什么鬼?饿死鬼!人必是生前贫苦至极,食不果腹所致。因此他的执念就在于一荤一素之间而已,不摆宴席,怎么引他前来?我等又如何收服?”
上官离毕竟行骗多年,一张嘴皮功夫甚是了得,开合几下,如夫人竟听出了几分道理,脸色凝重了一分。
“世人皆知,鬼乃死人所化,恶鬼乃执念不泯之死人所化,而这执念嘛,若非是他生前受的折磨戕害,便是生前爱而不得之形物,无论如何,都是其弱点所在。所谓饿死鬼,饿死鬼,这命门,岂非很是明显啊?”
如夫人若有所思:“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摆宴设席,这挨千刀的东西就会自投罗网?”
“正是如此。”上官离一摸下巴,气定神闲道:“届时还请夫人遣府上的其他仙师助我布阵,到时一定将那恶鬼一举拿下!”
“什么仙师,”如夫人怒目一瞪,随机又愁上心头:“不过是群没本事的乌合之众罢了,来了没有八十也有十八,通通中道崩殂,打道回府了。”
看来是遇到“同行”了。上官离心道也罢,左右银子也拿到手了,捉鬼什么的都是屁话,晚上蹭个饭就跑路,这人都成鬼了,岂非还真为吃一顿席跑回来?
“无妨无妨,小人的捉鬼手法也是一流,自行布阵也可。”
上官离继续添柴嘬盐,把如夫人忽悠得团团转,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一道摆宴的令就吩咐了下去。
“你若真能替我儿报了这仇,定还有重谢!”如夫人遣人拿了锭银子来给她。
“多谢夫人,小人自当尽力。”上官离心中窃喜,乖巧接下,心道我就来蹭个饭,你儿生前生后之事,还是看造化吧。
夜色渐酽,星行晚归。
上官离装模作样地在前厅后院立了几处桃板,画了几道驱邪符,还忽悠着让如夫人给府内家眷每个人买了个桃木役配在身上,美名其曰“防止怨气冲撞了元神以致痴傻”,白赚了十两钱。
做完这一切后,上官离扛着个铜镜子,另一只手掂了掂沉甸甸的银子,乐不可支地朝宴席去了。
姜府怕是很久没这样热闹过了。连街头巷尾过路人不免停步侧首,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姜府今日如此招摇,红灯裹着白纱,虽说违和得很,可眼见着这宴席都快摆到府外了。
一盏接一盏的红火琉璃灯挂上,一盘接一盘的山珍海味摆上,虽说素绸是未下吧,但到底也是比前些日子全府上下披麻戴孝来得鲜艳生气了许多。
上官离作为幕后大推手,这席位自然是少不了她的。她看着一桌的珍馐佳肴,馋得不行,把铜镜往手边一搁,就不管不顾地大吃大喝起来。
一道胭脂鹅脯已是肉烂汤肥,油水淋漓,左手一勺松花牛肉,右手一筷江米酿鸭,再配上一口杏花茶,作为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老神棍子,这顿美餐属实是鲜得她舌尖都在打颤。
坐在上位的姜风夫妇却是没什么胃口。打宴席一开始就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时不时地四下张望着。这主人不动,座下的妯娌门客们自然也不敢动,整个席间的人齐齐看着那位鬼见愁大快朵颐,那模样活像八百年没吃过饭了似的。
又过一刻,许是吃得太急,上官离咽下口中的牛肉,没忍住打了个嗝。
这嗝声一出,教姜风额上的青筋都跳了一跳:“上官……仙师,饭菜可还合胃口?”
上官离满嘴是油地抬起头,讪笑一下,拿衣袖擦了擦嘴,称赞道:“贵府上的饭菜很是可口,极好极好。”
“府上饭菜一定是管够的,只要仙师能助姜某捉拿那鬼,姜某感激涕零,定还有重谢奉上。”
上官离嘴边的笑僵了一下,揶揄道:“小人自当尽力,哈哈。”
姜风叹了口气,不知是否看出了上官离的伎俩,狠狠瞪了如夫人一眼,咬牙道:“但若是仙师欺骗姜某的话,姜某以为大牢里的饭菜应该也是管够的。”
上官离一噎,到嘴边的肉“啪”地掉回了盘子里。
完了完了完了,这如夫人小家妇孺,骗骗倒好,可这姜老头毕竟囿于宦海,沉浮多年,眼睛奸得很,怕不是看出了她的把戏?这是要露馅啊!不行不行,得赶紧跑路!
“啊是是是,这是当然!”上官离把筷子一放,手悄悄摸了摸自己褡袋里最后一张迷烟符,五指微蜷,逞强道:“想必这鬼已经闻到香味,就快到府上了。”
“哼。”姜风冷笑一声,意有所指地讽刺道:“只怕这饿死鬼没在路上,而是坐在席间吧!”
上官离脸色一白。
“来人!给我将这骗人的小鬼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