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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新作品: 假千金极限逃生
《假千金极限逃生》精彩片段
呼啸的风挟裹着鹅毛大雪,击打着一座两层高的农村自建房,这是整村唯一亮灯的一户人家。大厅里,煤炉烧的通红,一楼不大的客厅聚集了许多个人。姜怀月坐在餐桌的最尾端,这个位置面朝窗户,视野极佳,整个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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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的风挟裹着鹅毛大雪,击打着一座两层高的农村自建房,这是整村唯一亮灯的一户人家。
大厅里,煤炉烧的通红,一楼不大的客厅聚集了许多个人。
姜怀月坐在餐桌的最尾端,这个位置面朝窗户,视野极佳,整个窗外尽收眼底。她随手撕开一袋猪肉脯,吃了几口又皱着眉把它封上,放回了羽绒服的大兜里,猪肉脯咸甜口,是自己最喜欢的味道,很是美味。只是屋子里一直有一股刺鼻的油漆味,完全盖住了零食的香气,刺激的人想反胃。
她打量了下周围,才发现这个屋子应该才翻新过,通往二楼的楼梯新上了一层青绿色的油漆,墙也重新腻了一遍新皮,味还没散干净就住进来人,所以味才这么大。
楼梯下,也不知道是谁开的头,背包都默契地摆在那里,一个压一个地聚成一堆,都是这屋‘游客’的行李。
姜怀月从小五感都比别人灵敏一点,所以在这个屋子不下于酷刑,油漆的味道熏的她太阳穴直疼,她又从兜里掏出来一颗薄荷糖,薄荷糖一进嘴,一股清爽的凉意直冲头顶,极大程度上缓解了甲醛带来的不适。
这才下午四点,外面的天已经黑的差不多了,姜怀月含着糖对着窗户发呆,思绪刚飘远,一阵嘈杂就把她拉回现实,她往声音源头一看,才发现满屋的人,都跑到行李那边,不知道在争吵什么,她透过人群的缝隙,看到她的黑色登山包正躺在地上,拉链大开,自己的换洗衣物,还有蓝色洗刷用品的袋子都被带出了一地。
人群中心围着个身高大概一米七的男人,体格偏胖,浓眉小眼,他茶壶状,正生气地咒骂着难听的话。
屋子里有炉子,但小小的炉子根本抵挡不了冬天的严寒,大家都穿着羽绒服,而他却好像火力壮似的,只是一身棕色毛衣和黑裤,看着就冷,服帖的毛衣裹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潇洒的将军肚和粗壮的手臂,像是动物园跑出来的棕熊。
姜怀月仔细听,才听清男子的咒骂,他一手指着对面的男人,一边拿着个棕色皮夹说,“看你人模狗样的,怎么净做不要脸的事,今天你给我跪下道歉,这事就算了,不然我今天非让你横着出门不可。”
他旁边还有个穿白色羽绒服,带棕发箍的女人,大概一米六五左右,长的很是娇小可爱,一脸无助地挽着他的手臂,劝道:“算了吧,算了吧,这不是找到了嘛。”
男人一甩胳膊,把女人的手臂甩了下去,同时把手里的钱夹子砸向了对面男人,“算了,哪有这么好的事,我的钱包在他的包里找到,我算了,这么算了跟王八有什么区别?”
周围的人发出一阵轻笑,男人心里的火更旺,他更大力地踢了踢地上的登山包,里面的东西甚至印上几个脚印。
姜怀月挤进人群中间,才看清还有另外一个主角站在那里,长身玉立,侧面看就很挺拔。
她又往左挤了一步,这才看清男人的正脸,脑海里一瞬间只浮现了四个字——蓝颜祸水,这男人看起来看起来二十多岁,微长及肩的长发,明艳的脸,姜怀月可以打保票,这是她活了二十一年看到最漂亮的一张脸。
男人俯身捡起了地上的钱夹,用两指挑开钱夹看了一眼,漂亮的脸上流露出疑惑的表情,“我为什么要偷一个穷鬼的钱夹?”
……
‘棕熊’反应了一秒他的话,脸涨的通红,本来七分的怒火瞬间飙到了十分,“我今天非把你打死不可,谁都救不了你。”
姜怀月看到这里,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缘由,这可能是个误会,说白了就是‘棕熊’在黑包里找出了自己的钱夹子,以为是对面男人偷了自己的东西。
姜怀月快走两步来到‘棕熊’面前,双手一伸:“先别打架,这只是一个误会。”
‘棕熊’看着眼前拉架的少年,一米七左右,及耳的短发,刘海微长,清秀带点英气的少年,火气上来,也不管敌军友军,他直接扇了姜怀月一耳光,“滚开。哪有你的事。”
姜怀月眼疾手快,看见这动作往后撤了一步,没有扇到。
出于陌生的环境,她不愿意把事情闹大,但自己的背包被扔,她好心劝架还差点被打让她瞬间恼火了起来。
她后退两步,拾起被扔地上沾灰的登山包,往他面前一举,“你有什么事先给我说清楚,你为什么扔我的包?”
‘棕熊’听完姜怀月的话,看着她手里举着的背包,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半天才憋出来一句,“闹半天,是你偷走了我的钱夹子。”
“怎么可能是我?我今天就来过这里一回。”姜怀月拍打着登山包的灰尘,“大哥,你属疯狗的吗?”
一连被两个人讽刺,‘棕熊’自尊心明显受不了.他呼吸像抽风箱一样,“我钱包在你包里翻出来的,大家都能做见证。不是你偷的,它自己长腿飞进去的?”
周围人纷纷点头,确实,刚才男人大喊自己的钱包不见,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他要求在大家的行李中翻看一下,虽然翻黑包的时候,没有经过少年的同意,但最后毫无疑问,是在黑包里翻出来的。
姜怀月哑口无言。他今天把黑包放下,再也没有管过,确实不是自己偷的,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实在太诡异了,以至于后面的时间,他不想接受现实,一直在发呆,没有留意自己行李的情况,会不会有人陷害他,把钱夹子放在了自己的包里?自己来到这陌生的地方,一个人也不认识,不太可能结仇,那是不小心放错了包?
姜怀月的眼睛四处打量,他仔细拍打自己的黑包,黑包上有一点别的颜色,他灵光一现,立马看向了‘棕熊’的衣服,他瞬间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姜怀月两眼亮亮地看向‘棕熊’,“我知道你的钱夹子怎么进我包里了。”
“还用问吗?就是你偷了我的钱包。”
想通了事情,姜怀月反而沉静了下来,她蹲下来把地上东西都捡了起来,“你把我包东西都扔出来,我才知道我背包里有你的钱包。”
‘棕熊’刚要说什么,姜怀月抬眼,“我虽然知道,但你真的要我说吗?”
少年的眼睛很亮,目光坚定地看向‘棕熊’时,‘棕熊’一阵心慌,他不确定少年想说什么,但转念一想,他可能也只是虚张声势,又恢复了镇定,“黄鼠狼拜月亮,你在这给我装什么神,弄什么鬼,你今天不给我好好说清楚,我就把你头打烂。”
姜怀月没把他的威胁看在眼里,反而问了个不相关的问题,“你的羽绒服呢?”
这下‘棕熊’彻底慌了,他不确定是巧合还是别的,他厉声道,“屋子太热,我脱了。”
姜怀月没管他的大喊大叫,低头清点自己的东西没丢,这才说道,“我没偷你的钱包,不是空口说的,我能找出谁放进我包里的,你信吗?”
他举起自己的黑包,给‘棕熊’展示包的背面,背面有些没有打干净的灰色印记,还有一点青色的漆,姜怀月笑笑,“我书包有油漆印,因为它离楼梯近,所以被刚刷的漆染上,这小偷要是把你钱包放在我包里,说不准羽绒服也会被染上油漆印子,我在你前面进的这个屋子,好像看到你穿着白色羽绒服进来的吧?我的衣服是没有的,你的羽绒服要不要拿出来看一下呢?”
‘棕熊’心里暗叫不妙,没想到碰上了硬茬子,小伙子心这么细,他还想垂死挣扎一下:“我的羽绒服太热,我刚脱完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姜怀月这回没想放过他:“我知道,我给你去拿?”
‘棕熊’支支吾吾,就是不让去,脸色变成了猪肝色,周围的人一看这个场景,都明白的差不多了,这原来是‘熟人’作案。
好在他旁边的女生这时候解了围:“大熊,我累了,我们先找个房间休息吧。”
大熊也顺坡下驴,叫嚣几句,拿着自己的行李和女友落荒而逃。
人群也不吃瓜,这时候想起自己该做的事情,这个点都还没有分房间呢。
一穿灰羽绒服的平头男组织起来,他人很是精壮,声音却有点尖锐:“我们确实需要把房间分一下,这个世界晚上会很危险的。”
一句话把大伙从热闹的氛围拉出来,大家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对,他们现在在一个陌生的环境,甚至不知道这里是不是真实存在的地方,而这里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是的,这个世界,这不是现实中的真实世界,姜怀月在学校的湖里快溺死的时候,听到脑海中有一个电子音:请问现在自愿进入废墟游戏。
对于这个趁火打劫的游戏,当时面临死亡的姜怀月没有多想,本能在脑海中答应进入游戏,接着画面一转,她就回到了自己租住的房子。
若不是自己浑身湿淋淋的,姜怀月差点以为这是一个梦境,而脑海里出现了一个进入游戏倒计时的界面,她虽然不知道废墟游戏是什么,但也明白这不是人力可以做到的事情,后来,家门口也出现了一张黑色的卡片,上面记载着这个世界的游戏邀请:要求所有人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将来一个为期五天的旅行。
她内心忐忑盯着脑海中的倒计时,同时也收拾好准备出发的行李,时间到了,她就在这个小屋的外面。
脑海里倒计时界面变成血红的任务界面:村子里有怪东西在胡作非为,请在五天内阻止它的复仇,任务失败,全员死亡。
所以到现在为止,她一头雾水,即不知道什么是异形,也不知道它在复仇什么,只能先静观其变。
姜怀月旁边,一个学生样女生吃了半天的瓜,她一头黑亮的头发披散着,戴着一个黑色细框的窄小眼镜,很自来熟地碰了碰姜怀月:“所以刚才那男人的羽绒服,他藏哪里了?”
姜怀月看了一眼女孩:“我怎么知道?”
学生妹惊了一下,那大熊的身形看起来打他两个绰绰有余,没想到姜怀月有这个胆子骗他,“少年,人不可貌相啊。”
“少年?”姜怀月扒拉一下及耳短发,又看了看自己的穿着,自己的衣服都是地摊买最便宜的,浑身黑且毫无美感,头发也短,虽然皮肤很白,但五官确实都很清秀,微带些英气,被误认成男人也很正常。
对于这个误会,姜怀月也没有解释,陌生的世界,男人的身份到底比女人方便一点。
“你知道为什么那个大熊要打那男人吗?”学生妹一脸八卦的表情,自顾自分享,“我知道,都是美色惹的祸,大熊的女朋友,进门眼睛就粘那男人身上,还冲那大熊一个劲地夸那男人帅。你没看见,那个大熊吃醋的脸色,先上来难看极了。”
姜怀月朝自己右边的罪魁祸首看了一下,他现在正安静地站着,大家都站着,就他挺拔笔直,范拿捏的死死的,一整个鹤立鸡群,除了那高傲、嚣张的神情,让人有点不爽外,确实值得嫉妒。
正看着,一抹翠绿晃了姜怀月的眼睛,她眯了眯眼睛,比起他的皮囊,他腕上的手表更值得嫉妒,如果没有看错,这应该是劳力士的绿鹦鹉,售价在两百万美元,就这一手表,都能买几十栋这房子了,说大熊穷鬼也没说错。
围成一圈的人都自我介绍,姜怀月心里默数了一下,这个屋子一共九个人,除去上楼的情侣,还有一个不愿意自我介绍的消瘦的男人,其他的人都说了自己的名字。
姜怀月记忆力很好,很快就把人脸和名字在心里对上了号,被陷害的男人叫牧野,学生妹叫严理理,出来组织的男人叫刘储,带佛像的男人叫李平,还有一个国字脸,浓眉大眼的中年男人名叫孙明,那靠桌边,神色冷冷的美艳高马尾女人叫张艺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张艺明往自己这个方向看的时候,眼珠子有点往上翻,姜怀月琢磨了一下,大概是想翻白眼克制住的感觉。姜怀月莫名其妙,自己今天应该是第一次遇见她。
众人在讨论房间分配的时候,门‘哐’的一声打开,吓了众人一跳,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苍老的男人,卷着一身的寒气,头发花白,脸上沟壑纵横,手里提着一盏老旧的煤油灯,橘色的灯光打在他没有表情的脸上,映得鬼气森森。
大家全都转头看向了门口。
男人浑浊的眼睛从每个人身上盯了一遍,盯到所有人都发毛,他才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们来也没有用,都……都得死在这里,所有人,不会有人活着离开的……”
接着,他露出一个阴森的笑:“明天活着的人来找我,我会给你们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