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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新作品: 夫君太宠:我放弃出家了
《夫君太宠:我放弃出家了》精彩片段
曹将军过寿,将军府后院搭了戏台,锣鼓喧天,宾客如云。离戏台不远处的长廊下,几丛娇粉芍药幽娴雅静,旁边围着三个衣着华丽的妇人,似是聚首赏花,还时不时交头接耳品评着什么。“你们听说了吗?昨夜苏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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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将军过寿,将军府后院搭了戏台,锣鼓喧天,宾客如云。
离戏台不远处的长廊下,几丛娇粉芍药幽娴雅静,旁边围着三个衣着华丽的妇人,似是聚首赏花,还时不时交头接耳品评着什么。
“你们听说了吗?昨夜苏侍郎家的嫡女翻墙外出,把腿给摔折了,”一人道。
旁边两个妇人低呼一声,掩口窃笑,其中一人讥嘲道:“名门闺秀,竟然做出这样的事,莫不是想……翻墙出去同野男人私会吧?”
话音刚落,三人又是一阵讪笑。
“这算什么,”另一人挑眉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我听说昨夜将军府的二小姐去了如意楼,今早天亮了才回来。”
三人啧啧出声,眼底皆是鄙夷。
“听说昨夜定远侯也去了如意楼,难道……”
说话的妇人欲言又止,回头扫了一眼戏台边的其他女眷,见没人注意她们这边,继续小声道,“按理说他们一个是侯爷,一个将军府贵女,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偏偏……”
旁边的人嗟叹:“谁说不是呢!定远侯今年不过三十二岁,偏偏顽疾缠身,即便他出身高门,有才有德,又有哪家父母肯让自己的女儿嫁进侯府守活寡。”
“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人,”这妇人刚开口,旁边的妇人立刻心领神会,“你是想说校尉府年前刚接回京都的那个嫡女吗?”
“就那个病秧子,也配合和定远侯相提并论?”
三个妇人相视一眼,抿嘴偷乐。
这时,一位妇人眼角扫到廊柱后,不知她见了什么,身躯一震,脸色不是很好,用手肘拐了拐旁边的妇人,那妇人不解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廊柱后,也是面色一惊。
那廊柱后面,竟悄无声息坐着一位女子。
魏紫色广袖襦裙外,披了件银鱼白狐狸毛边大氅,她脸色略白,眉眼低垂,紧抿着红唇,似一只受了惊的小鸟,眼尾微红,怯生生盯着芍药花丛边站着的三个妇人。
“见过三位夫人!”江柚白捏着帕子站起来,声音轻柔似风。
对方似是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苦涩药味,个个用手帕捂着鼻子,嫌恶地往后退了一步,一个妇人“哎呦”了一声,轻拍着胸口低吼道:
“青天白日的,怎么像个鬼似的坐在那儿一声不吭,是成心想要吓唬谁呢?”
有妇人脱口而出:“你不会就是校尉府的那个……”‘病秧子’三个字,被她生生吞了回去。
“竟然躲在背后偷听我们说话,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着实没有教养!”说话之人鄙夷地瞪了江柚白一眼,甩甩袖子走了。
余下两人连忙跟了过去。
江柚白捏帕掩口轻咳几声,唇角扯出一抹淡笑,扶着廊柱斜靠栏杆坐下,耳边不时传来园中女眷们的调笑声。
她们三五成群,或是坐在戏台下磕着瓜子等开戏,或是聚在不远处的亭子里品茶谈笑,又或是围在花丛外赏花闲聊……其中要属亭子里的那几位最为热闹。
名门闺秀们团团围在将军府二小姐身边,听她讲述自己父兄在战场上如何奋勇杀敌,引得周围人不时传出阵阵惊叹。
“长姐!”
江柚白闻声回头,同父异母的妹妹江织玉带着婢女走来,脸上堆着笑:“长姐,原来你在这里呀!”
另一个妹妹江听雪带着婢女站在十步之外,像只高傲的孔雀,扬着下巴偏过头看向别处。
“织玉妹妹,”江柚白艰难地扶着廊柱再次站起来,江织玉急忙上前搀扶,“长姐不必起身,我们坐着说话就好。”
江柚白淡淡笑了笑,掩口咳嗽几声,坐下了。
江织玉颇具深意地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江听雪,江听雪朝她挤了挤眉。
江柚白假装没看到,问:“织玉妹妹是有什么话要同我说吗?”
江织玉慌忙回过头,面有难色,转而笑着说道:“长姐,方才我和四妹妹遇到苏侍郎府上的扶盈姐姐,她……她请我们来传话,约长姐过去相见。”
终于来了!
江柚白神色微动,眉眼旋即舒展开,淡淡答了句:“好。”
江织玉似乎没料到她会答应得这么爽快,微微一怔,随后让身边的婢女带着江柚白去找苏家小姐。
随婢女离开后园,行过一条开着姹紫嫣红虞美人的石子路,来到一处僻静偏远的院子。
抬头见到爬满墙头的柚黄色木香花,江柚白神色微顿瞳孔收缩,似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缩在大氅内的指尖微微颤抖。
回头时,带她来此的婢女已不知所踪。
突然,一阵酸臭的酒气自背后传来,江柚白的口鼻被一只湿腻的大手捂住,随即冰冷的匕首紧贴在她脖颈上。
暖阳高照,她却觉得寒意已经渗透到了骨子里。
“嘘!”身后之人嘴里喷出来的酒气,就像在烈日下曝晒过的泔水桶,令江柚白胃里翻涌不止。
“别出声,不然我弄死你!”
那些不堪的回忆再次浮现在她脑海里。
江柚白还未出生,母亲便早早过世,是外祖母将她抚养长大,外祖母过世后,又将她托付给苏家人代为照顾。
三年前苏家举家搬迁京都,江柚白只得自食其力。
就在她为了生计忙得不可开交时,生父将她接回京都校尉府,又生了一场大病,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上辈子的这一天,江柚白第一次随父亲外出赴宴,还是来曹将军府上贺寿,她满心雀跃,为此高兴了好几天。
不料寿宴当天,她被妹妹们诓骗到将军府下人住的院子,撞上将军府的小公子曹山,他借酒行凶,玷污了江柚白。
他的父亲忌惮将军府势力,选择息事宁人。
重生后,在来将军府之前,江柚白早早做足了准备。
面对曹山的突然出现,她并未挣扎喊叫,而是暗暗劝慰自己不要害怕,要冷静,任由曹山拖着来到院内的一间空屋子里。
此刻将军府的仆从都在忙着招呼客人,整个院子空无一人,曹山拖她进去的这间屋内陈设简单,宽大的床铺靠墙而立,略扫一眼,在此躺下五六个人都绰绰有余。
曹山将江柚白打横抱起,又抛到床上,一边解自己身上的衣袍,一边爬上床朝江柚白扑过来。
脸上兴奋难掩,喘如老牛,道:“小美人儿,你倒是识时务,知道做这种事不能声张,别怕,一会儿我一定会让你很舒服,哈哈……!”
江柚白嫣然浅笑,看不出丝毫的惊慌,手肘撑着上半身不紧不慢坐起来,一字一句道:“我若是敢乱喊乱叫招来其他人,你就会推说是我不知廉耻,勾引你来此干那勾当,让我以后在京都|都无法做人,是也不是?”
曹山解裤带的手顿住,诧异地抬头盯着江柚白:“你怎知我……?”
这些话,正是上辈子曹山要挟江柚白时说的原话。
她自从初入京都时生过一场病后,身子骨越发孱弱,且这一年她不过才十九岁,遇上曹山这么个自小习武身子骨精壮的大男人,压根儿没有反抗之力。
“乖一点儿,把公子我伺候得舒服了,就娶你进门做姨娘!”江柚白眼波流转,脚尖在曹山大腿内侧春风拂柳般蹭了蹭,“你是不是还想对我说这些话?”
曹山仿佛察觉到了什么,警觉地退后一步,将脱了一半的衣袍重新披上,磕磕巴巴质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江柚白俯身上前,伸手搭在曹山脖子上,捏指抚了抚鬓边落下的碎发,妩媚地笑着,道:“曹公子,你是否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对多少女子说过这样的话了?”
“呵!”曹山冷笑一声,上手捏住江柚白的脸,她削瘦的脸颊在曹山掌中不堪一握。
曹山揶揄道:“你们江家的人还真是有意思,一边拱手将你送来本公子面前,转脸你又同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究竟是何企图?”
“原来今日我与曹公子相遇并非偶然啊!”江柚白娇笑,“如今我已落在公子的手里,烦请公子告知实情,究竟是江家的谁,在背后促成你我二人在此相聚的缘分?”
曹山一双眼贪婪地从江柚白高挺的鼻梁上扫过,落在她殷红的唇上,呼吸又重了几分:“你跟我好,我就告诉你。”
“好啊!”江柚白朱唇轻启,口吐芝兰神态娇媚。
曹山深吸一口气,俯身逼近。
倏地,脖颈处的刺痛逼得他立刻停下,低眼一看,喉咙处正抵着一支点翠柳叶银簪,另一端就握在江柚白的手里。
曹山吓得后退一步,江柚白捏着簪子跟过去,在他脖颈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意识到江柚白不似看去的这般柔弱,他僵住身体不敢再乱动。
咧嘴勉强笑着:“小美人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江柚白一双冷眸盯着他,上辈子他在自己面前的禽|兽模样一一浮现脑海,手里的簪子往肉里又刺进去一分,不深不浅,正好能让曹山疼得龇牙。
她道:“我最后再问一次,是谁让你来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