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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新作品: 我逃了龙傲天他妈妈的婚 被甩后我成了前女友上司的老婆
《被甩后我成了前女友上司的老婆》精彩片段
冷,太冷了。水倒灌进口鼻,窒息笼罩着江粥,身体一点一点往下沉。江面上时不时冒起咕噜咕噜水泡,逐渐恢复平静。江粥仿佛飘在了江水上空,清晰的看见岸边上三三两两的人群聚集,彼此在问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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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太冷了。
水倒灌进口鼻,窒息笼罩着江粥,身体一点一点往下沉。
江面上时不时冒起咕噜咕噜水泡,逐渐恢复平静。
江粥仿佛飘在了江水上空,清晰的看见岸边上三三两两的人群聚集,彼此在问发生了什么。
而最前方还没反应过来的女人,神情发怔的站在原地,突然面色狰狞地嘶吼。
“有人跳水了去救她啊,去救她啊!”
那么绝望。
——那是她喜欢了三年的心上人,谢归遥。
然而也是她在今天压垮了江粥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要结婚了。”
江粥喜欢她三年,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滴滴小公主到熟练的洗手做羹汤。开始不会做饭还经常炸厨房闹出笑话,后来努力不负有心人,她学会了煮饭要多少水,做菜要多少油,多少盐。
可唯独没有掂量,谢归遥对她的喜欢到底有多大份量。
谢归遥要结婚了,成了别人的新娘,会为他生儿育女,子孙满堂。
仿佛当初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都成了一个过时的笑话,或许只有她单方面的甜言蜜语,因为在这场感情里占主动的是她。
她追着谢归遥三年不放。
也许是付出太多,割舍太多,把谢归遥感动了才同意在一起的。
可现在谢归遥碍于家里的压力,社会的舆论,重新去过正常的生活,又狠心抛弃了她。
甚至还乐观跟她说,婚后可以保持正常的交往,结婚对象或许也以为只是普通的闺蜜朋友不以为意。
谢归遥把她藏得很好,只有少数人知道她们是情侣关系,谈过恋爱。
江粥一气之下当着她的面跳了江,要让她死死地记住今天,记住她害了一个人,这辈子都活在恐惧之中。
街上有人迅速脱了外套跳下河,将已经沉没的尸体捞起来。
不到两分钟,她淹死了。
不够吃一顿外卖,不够吸一根烟。
救她的是一个女人,把尸身捞起来以后,做了心脏复苏和人工呼吸,见回天乏力,站起身,面色冰冷的走到谢归遥面前。
江粥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是谢归遥的顶头上司,管翘。
她高高的举起手,用力扇下去。
“啪——”
谢归遥躲闪不及,脸上立马留下五个红红的手指印,没一会儿就肿了起来。
此时,救护车停住,下来几个护士,将江粥的尸身抬上车。
“你们谁是家属?”
“……”
没有家属在场,管翘主动上前一步,道:“我是她朋友。”
很快,救护车启程,启程之前,她冷漠地对谢归遥说:“你真该死,连是她前女友也不敢承认,她眼睛真瞎,连你是什么样的人都看不穿。”
谢归遥动了动嘴唇:“……我。”
没人再听她说话了。
江粥也听不到了。
视线里救护车便成了一个小黑点,消失在地平线上。
很快,江粥深思混沌,视野模糊。
在彻底陷入黑暗前,她最后一个念头是:看不出来谢归遥她上司还蛮有正义感的。.
窗外鸟雀叽叽喳喳,日上三竿的太阳光透过拉开窗帘的窗户直射床上。
床上熟睡的人仿若溺水在拼命挣扎,四肢狂舞,甚至连被子也蹬开了。
很快她从噩梦里惊醒,猛地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气。
她反应过来,她还活着竟然没有死,没有出现在医院里的太平间?
这个认知太让人意外了,江粥茫然的摸着自己的脸,摸着自己的额头。
她跳江的时候,额头一不小心撞上了石头没有出血,但是肿起了好大的一个包。
而现在这些仿佛都不复存在,犹如做梦。
熟悉的铃声响起,江州接过手机一看,是她女朋友谢归遥打来的。
她哆嗦、颤着手按下了播放键:“喂……”
梦里,女友谢归遥会叫她一起去吃饭,吃饭时谢归遥会通知她,她要结婚了,新娘不是她江粥。
不要,不要。
江粥拼命摇头,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淌。
她一声声暗示自己,那只是一个噩梦,梦醒了什么也没发生。
“小粥你现在有空吗?待会中午一起吃个饭,我有事想跟你说。”手机那头的谢归遥声音有些沉。
噩梦成真了。
“……有空。”没空没空!
江粥全身细胞都在拒绝,她快拿不住手机了,喉咙哽咽,却故作轻松掩饰,像往常那一般柔声说,“有什么话不能在手机里面说吗?这么神秘。”
谢归遥顿了顿:“这事对我很重要,希望能见面亲口对你说。”
江粥擦着汩汩冒出的眼泪,努力做出个笑容,却笑不出来,她进行着最后一次试探:“难道是你看我们生活在一起这么久了,想求婚?”
对方沉默。
良久,她若无其事的说:“不要多想,我在老地方等你。”
说完没等在回复,直接挂了电话。
江粥捂住脸,弓着腰,将脑袋埋在膝盖里,无助的哭了起来。
这不是噩梦。
谢归遥确实要结婚了,她真的死了一次,主动跳河淹死的。
冲动过后,她忍不住后怕起来,如果没有这次诡异的重来,她真的会变成火葬场里的一捧冷灰,不会有人来收敛她的骨灰。
当年她恋爱脑,把谢归遥当全部,为了和谢归遥在一起,冲动之下和家里人断了往来。
江粥哭得眼睛红肿,去浴室用冷水拍了拍脸。
冰冷的凉水将她浑浑噩噩的脑子冲得有几分清醒,她望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恍惚察觉这几年,为了追谢归遥妥协了多少。
谢归遥说,希望她工作回家,第一眼就能看见她。
她便主动辞了的工作,专心在家里学做饭,希望能抓住谢归遥的胃。
谢归遥说,希望她脾气好一点,不要动不动顶撞她。
她便收敛了脾气,做一个温柔的女孩。
可现在她不要她了。
三年养成的习惯早已定型,江粥已经记不住当初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
谢归遥已经有两个多月没回这里来,每次打电话,总说自己忙着出差没时间,结果再次给她打电话,就是为了说分手。
真残忍。
江粥抹了把发红的眼眶,去将前不久她攒钱定做的婚纱拿出来,严丝合缝的穿上,美丽的婚纱将她腰身收得格外纤细瘦弱。
她足足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动手画起了一个桃花妆。
原以为第一次穿,应该是在她和谢归遥结婚的那天,没想到现在成了她的遮羞布,让她鼓起勇气,去对谢归遥说:“你以为自己是个香饽饽,谁都非你不可吗?”
她都能想象到,自己会有多么的虚张声势。
江粥穿着婚纱,脚踩白色高跟鞋出了门,打车去老地方。
司机师傅非常惊讶,频频望了过来:“你今天结婚?”
江粥看向车窗外,桃花妆容下的脸,显得苍白而倔强:“不,找对象分手。”
她说了个地址,司机也不再多问了。
一路上,江粥都在发呆,她跳河淹死被救护车抬走,护士姐姐问谁是家属时,谢归遥都不敢说自己和她的关系。
生怕扯上人命官司。
这种懦弱又虚伪的人,她当初为什么没发现?
还是爱情蒙蔽了她双眼,导致她一叶障目?
想着想着,江粥垂下眼,想到了谢归遥的上司管翘,她当时怎么会出现在江边呢?
“今天结婚的人还蛮多的。”司机笑道,“有人在今天共浴爱河,有人如获新生,小姑娘你也别难过啦,这个不好,换一个就是,何必在一根稻草上吊死呢是吧?”
或许是她神情太过惨淡,以至于司机师傅都忍不住出声安慰。
江粥红了眼,可怜巴巴的说:“今天都有哪些人结婚呀?”
“我看新闻,说是管家那个大女儿今天结婚,排场可大了。”
“管家?”江粥一愣,“是那个叫管翘的吗?”
“好像是这个名吧。”司机不太确定。
那这就能解释,为什么管翘当时会出现在那里。
她和谢归遥约定的老地方,是一家景色不错,且位于商圈的咖啡店,位置还算不错,像这种排场大的人结婚啊什么的,流行满城跑车,必定是要路过那个地方。
她上辈子还死在了这里,白白添了晦气,想想真不应该。
很快到达咖啡店。
她一下车,身穿乳白色婚纱吸引了一众路人的眼光,甚至还有人唏嘘起哄。
江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玻璃窗前的谢归遥。
她还是那么漂亮,不言苟笑,微微露出点笑意,就把当初的她迷得神魂颠倒,无法自拔。
谢归遥也看到了她。
眼底一闪而过的是惊艳,然后才是不明所以的惊讶。
江粥知道自己长得很好看,曾经大学收情书收到手软,能把她那间单身公寓给填满。
可她谁也没要,偏偏对清贫的谢归遥看上了眼。
如今谢归遥早已不是当年清贫的女大学生了,她年薪百万,气场强大收放自如,符合现代社会对精英的评价。
也许还有很多人追她。
江粥穿着婚纱,回头率非常高。来咖啡店坐到谢归遥面前时被她一把抓着手往包厢里去。
谢归遥有点不太高兴。
“你今天怎么穿婚纱过来?”
“你两个月没回家了。”江粥掐了掐自己手心,鼓起勇气,“我打电话你说很忙,不回来,你是要回来,却没有回来那些天,我每晚做好了好吃的饭菜,在家里等你到半夜。”
许久没有出现在这么多人面前了,她不安的绞绞手。
“这件婚纱,是我之前就攒钱让人定制好的,前段时间才送过来。”
谢归遥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江粥高高抬起头,用尽全身力气:“我们分手吧。”
说完,她转身就想跑。
再不跑,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谢归遥心脏砰砰跳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在胸口泛滥,像是震惊,又像是惊慌失措。她还未来得及辨别这意味着什么,直接一把抓住江粥手腕,质问道:“你说什么?”
江粥小声说:“我们分手。”
谢归遥看见她盈满泪水的眼眸,怔愣了下,在一起这半年里,江粥开始也对她发过脾气,却没有哪一次说要分手。
这一次,却说得这般狠决。
仿佛在她不在的这段日子,江粥遭遇了很多事。
“我不同意!”她下意识说。
“那你跟我结婚啊!”
江粥哭花了脸,哭腔道:“难道想回归正常的生活,跟男人结婚生子,再继续跟我保成联系,让我做你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谢归遥沉默。她确实是这样想的,今天来的目的也是如此。
但想和说出来,却有很大区别。
江粥泪眼朦胧里,看着她沉默不语的脸,心中的失望彻底决堤。她狠狠的甩开桎梏她手腕的谢归遥,捂着脸狠狠跑了出去。
明明她应该趾高气扬的数落她的过错,抬起高贵的头颅像甩垃圾一样,将谢归遥甩出去,丢人的应该是谢归遥。
而不是她。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崩溃的扯下面纱遮住脸,往外面跑。
真丢人。
刚从咖啡馆跑出来,在转弯时,却不知从哪伸过来一只手,一把把她拉上车,还捂住了她差点惊叫出声的嘴。
“别叫了,叫破天谢归遥也不会来找你。”
后座坐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女人,她懒洋洋地偏头向她瞥来,递了张浅白色手帕过去,“擦擦脸吧,哭得跟个小花猫似的,一脸不防水的劣质化妆品。”
江粥惊惧的看着她,泪水迷了她的眼睛,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像是,像是
——像是在她跳下河,第一个跑出来想要救她的人。
管翘,是管翘!是谢归遥的顶头上司!
“你甩了人,我被人甩了。”管翘拿出指甲刀,剪掉过长的指甲,再将尖锐的指甲棱角用锉刀磨平,“正好难兄难弟,甩一起了。”
江粥胡乱的擦着眼泪鼻涕,看到白色手帕上大块大块的黑乎乎痕迹,有些羞耻的低下头。
“你不是今天结婚吗?”她声若蚊蝇。
管翘道:“修正你一点,是订婚,订婚对象还跟人跑了。”
她垂眼看向江粥,含笑道:“江粥,有没有兴趣和我做一笔上千万的交易?”
江粥抽抽噎噎:“对,对不起,我没有那个能力。”
“那你权当是帮我个忙。”
管翘轻勾起她的下巴,拿了根新的手帕,将她糊了满脸的妆,细细的擦拭干净。
“很简单,不需要你做其他的。我订婚对象逃婚了,让我很是丢脸。”
“你可以……暂时当一下我的未婚妻么?”